得道的大鸟髙蹈着已经飞离
只言片语是那么久远的事情
隐喻了,更新了
我们更我们了
你认为那是可能吗
尽管我们巡天遥看一千河了
江山代有才人出的年代
风骚不过三,五年
自吹自擂一年半,弹冠相庆一年半
最残酷的是,连反思的时间都没有
有人在冬天里种树
香自苦寒来的梅花只是被不断写出
枣树被看好
这一棵是,另一棵也是
因为鲁迅这样写过
透明的天空中,遥远的乌鸦在虚幻中飞过
我们只能越来越相信
传说就是传说
那些自由的方块,或者一只象形的虎
在明天或更远的草坪上
如果还有人谈起诗歌
即使再多的乌鸦也无法上演大鸟的舞蹈
一只,白色的
足以让我们忽略所有
黑色的鸟群
石头的构图
谁在语言的困境中同样困境地回忆往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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